以遲暮之心重讀琦君的菁姐,對於那眷戀過去的情懷,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! 陳去非的「臨江仙」中有這麼一句:「長溝流月去無聲,杏花疏影裡,弄笛到天明。」是怎樣的執著,讓人只顧弄笛,忘了夜深,也忘了時光的流轉,直到天明? 能這樣弄笛的人應該是最幸福的人了! 心中只為一件事,不為一個人而活。做個徹底的美學家吧,可愛的菁姐。活在藝術裏,即便是高處不勝寒,總勝於悲歡離合的情愛世界。寧可起舞弄清影,也不要望眼欲穿的等待。等待是被閹割的女人姿態;追尋、探索是男人的氣度。執著於情愛的女人是原始的叢林,只能被動的等待探險家的開發。讓張愛玲的名言絕跡江湖吧,菁姐!「女人一旦愛上一個男人,如賜予女人的一杯毒酒,心甘情願的以一種最美的姿勢一飲而盡,一切的心都交了出去,生死度外!」情愛之毒酒不可飲;Emily Dickens的詩行要謹記啊: “The Sweeping up the Heart / And putting Love away / We shall not want to use again / Until Eternity---掃淨心中之癡 / 移走愛情 / 我們不想再碰它 /直至長眠時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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